他吻的很深,让孟听絮有一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她的脸憋的通红,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抬眸撞进秦贺讳莫如深的眸色里。
他的桃花眼染上了笑意,在放过她之前,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孟听絮抬手就想去擦,因为秦贺的眼神,愣是半晌没动。
而后者轻笑了声,突然弯腰逼近她,幽幽道:“你想不想试试真的属狗的?”
————
深夜。
孟听絮夜里睡的并不安稳,她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噩梦。
白鸟从擂台上倒下,她哭着让他起来。
可是秦贺扯着她的手臂,硬生生的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梦境中,他唇角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一字一顿地说:“你必须是我的。”
孟听絮哪怕是在梦中,都吓得一身冷汗。
她蓦然睁开眼,就看见秦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做噩梦了?”
孟听絮收回视线,懒懒开口:“你怎么还没走?”
“你什么时候和我回去,我就什么时候走。”秦贺起身,走到孟听絮面前,他脸上的笑容淡下去,眉眼攒着暗沉,轻轻的说:“你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我想去洲。”
“什么时候?”秦贺一愣。
“机票就已经买好了,”孟听絮看着他,很认真神态:“我也想为我自己做一次主,秦贺,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管着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秦贺感觉到了什么叫钝刀割肉的痛。
他不说话,许久,缓缓站了起来。
更深露重,阳台处有大片的雪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