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贿推开她脑袋:“别动手动脚。”
“人家动嘴。”容枝抓他的手,不满的小声嘟囔。
“还没说呢……”
她打断严贿:“你不要问我这件事,不然我生气了。”
空气蓦然沉默了一下。
良久,响起他低哑的笑:“行,我不问。”
他抓住容枝作乱的手:“那你现在呢,要干什么?”
严贿向来是一个严守律己的人,哪怕他现在胸有情欲,但也依旧能保持理智。
容枝眨眨眼睛,只能依赖着轮廓去亲他,超级小声的在他耳畔说道。
“严贿,你想不想跟我做。”
夜色是催情的春药。
他低声说:“今晚不太想。”
“不啊,你想的。”容枝张嘴咬上他的耳垂。
严贿整个人仿若触电一般,脑子放空,忽而,被她扑倒在床,天旋地转之间,身上的睡衣被她蹭开。
“容枝!”他隐忍着,额上青筋暴起。
“你喊我也没用。”她颇有霸王硬上弓的驾驶。
床是市面上最大尺寸的。
现在有点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