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那黄龙山已经称得上是人间的邪魔之地了,可以说是可恶至极,让人深恶痛绝。
就是现在的处境,对于草坪飞鹿来说,却也无心背叛师父。
草萍飞鹿毕竟是从小在黄龙山中生活并长大的,他也好象已经习惯了山中这样的生活方式。黄龙山对于草坪飞鹿来说,还是存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在草坪飞鹿的内心深处,根本就没有那种被叛黄龙山和师父的意念。
当他听了飞龙大哥的一番话后,倒显得有些不安地说:“大哥,我们还是赶紧回练武场吧!如果让师傅等久了,他老人家定会误以为我们是私自下山去了。恐怕到那时,我们就算有十张嘴,也难以辩清楚眼前的是非曲直。”
“先不要急着回去嘛!老七。即然我们今天已经冒险走了出来,只有想尽一切办法去对咐这件事情了。现在和待会儿回去,或许都是一样的结果。不如我们暂且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下应对的法子,看看能有什么办法去躲过今天这个最危险的关卡。
以我俩的智慧,说不定会想出更好的主意来。”
草坪飞鹿听了飞龙这么一说,感觉还是蛮有道理的,只好暂且默不作声,任凭飞龙去随便折腾。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时分,飞狼道士再一次去了练武场,却仍然不见龙鹿二兄弟的归来。他气得咬牙切齿,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摆了摆手示意弟子们停下了练武。
只听见飞狼道士恶气狠狠地对着二弟子追兔飞鹰嚷嚷吼叫道:“老二,刚才你去看了一下,他们可曾去过茅房,四处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追兔飞鹰有些略带结巴地说:“师,师傅,看样子,……,看样子他们是去过茅,茅房。茅,茅房里面有些杂乱的脚,脚印。好像,好像出茅,茅房后他,他,他们向后,后山密,密林中去了。当我追,追赶了一程后,后,就再,再也寻,寻不到足迹,迹了。一定是,一定是,他们一定是用了看,看家本领出,出山去了。”
追兔飞鹰不说便罢,飞狼道士听后两眼直冒金光,周身的火力直往上窜。他气得七窍生烟,愤怒地吼叫道:
“飞龙啊飞龙,你小子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师父这样器重于你,可你也太不争气也太自不量力了。你可知道山中的清规,私自下山,本该是死罪一条。
飞龙,你的眼中还有师傅吗?如果让世人知道了我黄龙山中的内幕,岂不是毁了我黄龙山的一片大好前程。如果这次你们真的是私自下了山,那也休怪师傅我翻脸无情,六亲不认了。追兔飞鹰。”
“弟子在,在,师,师父。”追兔飞鹰应声道。
飞狼道士接道:“等他们二兄弟归山后,便立刻绑了来见我。到晚上我要亲自召开一次全体师徒会议,到时准备宣布另立你为黄龙山大弟子。”
追兔飞鹰听后慌忙跪下身道:“谢,谢谢师傅,多,多谢,多谢师傅的栽,栽培,培之恩。师,师傅,您,您老人家放,放心吧!我,我一定,定会遵照,照您,您的话去,去办的。”
飞狼道士又道:“特别是这个老七,也太不知足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以前曾多次空手而归山,为师倒也没有过多地去埋怨和怪罪于他。这次他,他居然又破天荒地带着飞龙私自出山去了。
草坪飞鹿,你以前曾多次违背师尊的意愿,这次都怪你自作自受,今天也休怪师傅手下无情了。实话告诉你们,这次草坪飞鹿决不能留下活口。等他归山以后,我再次看到的将是一堆骨灰。飞鹰,你明白师傅的意思吗?”
“尊,尊命,弟,弟子明,明白,弟,弟子一切都明白。弟子一定,一定会尊,尊照您,您的话去,去办的。”追兔飞鹰听了飞狼的一番话,倒有些暗自庆喜。他连忙整了整衣服贴近飞狼道士洋洋自得地说:“师,师傅,等老,老七一进,进山,便,便立刻点,点天灯,点天灯示众。看,看以,以后谁还,还敢,敢违,违背于师,师傅您,您的旨意。”
“嗯!很好,你很聪明。知道了就好,明白了就好,就这么办。”飞狼道士轻轻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