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卖了她?”潘应嘟哝着嘴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
“那倒是不至于。”何舟估计佘子羚或者李沛,甚至是桑春标也会八卦给他。
“那不就得了,其实这次我觉得是她错了,”潘应道,“桑叔她们多重视她,她这样说真的有点伤人心。”
“这么说,还是我最舒服。”心里隐隐的,倒是希望有人和他挣家产,独生子未免太孤单了一点,“我倒是好奇你,按照潘叔的意思是让你来管家,你怎么天天闲的跟没事人似得?”
潘广才在公众场合不止一次表达过让闺女接班的心思。
潘应道,“第一,我不缺钱,既然不上班就能有钱花,我何必多此一举;第二,我不喜欢天天对着投资啊,数字啊,头晕脑胀;第三点嘛,你听真话?”
何舟道,“当然是真话。”
“我哥虽然有点混账吧,但是对我挺好的,从小到大最惯着的就是我,我可不想为了我本就不喜欢的事情弄得家庭失和,”潘应笑着道,“何况,我哥有做生意的脑子,这点我爸从来不怀疑,只是看不惯他的作风罢了。”
何舟道,“可也没少揍你。”
他对潘应的话嗤之以鼻。
他们这种家庭,哪怕是头猪都能读大学,但是偏偏出来了潘家老大潘庾这个奇葩,高考不利也就罢了,花钱出国,四年下来居然连个毕业证都没拿到。
临毕业,潘庾真把潘广才当做乡下没见识的土财主,做了个假证。
可惜,潘广才是何等的精明人,手底下还有一帮子博士、研究生。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所以,何舟一直有点瞧不上潘庾。
潘应满不在乎的吐吐舌头。
车子停在何舟的门口,何舟朝腰上一摸,钥匙没带。
他的房子钥匙是和车钥匙挂在一起的,车子钥没带,房门钥匙自然也没有。
“你不会弄个指纹锁啊。”潘应在一旁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