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知锦没怀疑。
毕竟,也只有吴煦辰会帮她。即便手段残忍,可桑知锦没有负罪感。
不是昌平侯死,便是她生不如死。
她两手扒在窗上,女子的面容不温婉,更没有端庄,眼尾微微上扬,端是不经意间的媚。
“多谢吴大人。”
这门婚事断定成不了了。那些聘礼也只能折而往返。
桑家想必得知此事会乱成一团,可这些,桑知锦已经不在意了。
吴煦辰喉结滚动。
她的眉眼,一寸一寸,不知为何,在此刻竟是那般刻骨。
吴煦辰有些不自然的挪开视线。
“此时,与你名声不利。日后议亲……”
桑知锦点点头:“我知晓。”
名声值几个钱?说到底不过身外之物。
有前车之鉴,她还有什么好亲事?她只恨名声不能再臭再烂些。
“吴大人,你肩膀都淋透了。”桑知锦见他肩上那一团湿濡,想来是屋檐那处砸下来的。当下蹙眉。
递帕子的手伸至半空,很快却又缩了回来。
她丝毫不隐晦,直勾勾的袒露心迹。
“大人,不若入屋避避雨?”
吴煦辰:……
说你算计吧,手段又不高明。
说你不算计,你又把他往内室引。
桑知锦的用意吴煦辰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