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先生对人展露善意也不对?
她眯眼盯着谢淮楼。
她感觉他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客观地评价一他自己?
谢淮楼见她眸光微动,“秦朗舅舅那里有一尊塑像,我之前听说他对那神像很感兴趣,甚至亲自到城这边来参加展览,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下手。”
神像?!
啊!
她有印象。
“你是说那次蓝先生的展览中,最后压轴的那尊神像?”
“对。”谢淮楼道。
涂婳说:“我不太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赫去看展,喜欢什么,买或者不买,都是他个人的自有,后来虽然在蓝先生的内展室也碰到过,但是那个时候,她也没有看出来他对那神像有太大的兴趣。
她不懂。
谢淮楼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看了一会,见她确实不太了解这其中有什么问题,眼底的淡光散去。
“不了解就算了,也许是我想多了。”
这话说的,涂婳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谢淮楼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倒是一反常态地解释了一下。
“从三年前,明赫出来主管明家事务,他就在全国各地寻找一些东西,大多是古董,但也有例外,有时候甚至会派人到世界各地求搜罗。”
涂婳眼睛闪了下。
谢淮楼的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打火机,轻轻在他指尖翻转。
“明赫出来管事,很突然。”
涂婳说:“怎么呢?”
“此前,一直也没有在明家里外露过面。”刚说完,语气顿了下,“也不是,以前也出来过几次,但是,这一次走到前面来,不太一样。”
“他在找的东西,涂小姐,跟你这一次想找的东西,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