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讨了一些细节,知府带着特产礼盒告辞。
隔天上午。
因证据不足,城主府释放了华蟀。
两千两没白花啊!华荣十分感激连城主,没有连城主从中斡旋、主持正义,华蟀多半尸骨已寒。
华蟀当然也很感激连城主,不过他来此的目的,还未达成。
“以后再说。”华荣劝华蟀回去。
“快要冬天了,大雪封路,我看你们最好先回。明年开春,我会给个答复。”连先忍说道。
事已至此,华荣和华蟀辞别连城主,回北州城。
出了北山城,华氏二人骑马赶路,走得不快,可以说很慢,直到傍晚,也没走多远。他们找了一个村庄借宿。
“荣哥,你太慢了。”华蟀抱怨。
“蟋蟀啊!别想太多。”华荣笑道。
他直呼对方为“蟋蟀”,不是嘲讽,反而是表示亲近。
华蟀不在意,他的直系亲属怎么称呼他都没关系,但,如果是华家的其他人或家族外的人当面喊他“蟋蟀”,他极有可能翻脸。
两人吃了晚饭,休息闲聊一阵,睡下了。
半夜。
华荣偷偷摸摸的爬起来,出去牵了马,走了几十米,确认无人跟来,上马疾驰而去。他前往的地方,是北山城。
下午出城,夜晚回城,所为何事?
不为别的,只为杀人。
杀谁?杀晁惇。
……
晁氏修行馆,北山分馆。
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