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感受，就如一个无所不能的神灵，突然跌落神坛，变成凡人。

其中的落差，足以将人逼疯。但他仍敢分化真灵转世，依仗的，便是他无敌的心灵境界。

分化这么多真灵，心灵也会受到莫大影响，但只要保持真我，却不会退转太多。

这，也涉及到了心灵的终极奥妙，以古恒如今的见识，也不明白其中的玄奥。

下一刻，古恒面色微微变化，意识到了什么，双目微眯：“这就是命运的力量吗？”

“无形无质，高深不可描述。总是让一切在不知不觉间回归天平线上。”

古恒心中有些震惊，此时此刻，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碾压一切的优势，分化真灵，让他有一段虚弱期，而这段虚弱期，却刚好是纪元之子出世的时刻！

若有远古之时镇压至强的力量，他哪里还需要这么麻烦，直接压服尚未成长起来的纪元之子便可。

可现实，却不是！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不知不觉间，他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对纪元之子已经没有了碾压性的优势！

一切都仿佛在一种神秘的力量下，向着预定的轨迹走去，纠正着由变数带来的错误。

“凡人有“人生如戏”之说，此时的我，居然也有如此之感。以域外天魔的身份，夺取一个界域的气运精华，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哪怕我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世界。”

一瞬间，古恒想到了许多：“还是我太弱了，不过我能以第四步的境界，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不算太差了！”

“命运的力量，果然可怕！”

“大千世界的命运力量，其玄妙远非小千世界中千世界可比，也不知道其运转规则是怎样的......”古恒低声呢喃道，抬起头来，向着屋内走去：“下面，该去应付这个两院院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