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公主一声呵斥,引来抄刀的侍卫,将张笑歌团团围住。
湖面上,霁雪站起身,担忧地盯着岸边。倒是身侧的季知意,边嗑瓜子边与张怀喜聊着过往,啃完瓜子还不忘将瓜子皮装进随身的小口袋。优哉游哉的,丝毫不为岸边的人担心。
张怀喜拉住霁雪,“坐,别管你师兄。”
霁雪不解,“师兄惹怒了公主。”
季知意笑得肩颤,“小兔子惹怒公主的事还少?”
在霁雪不知道的那几年里,张笑歌时常扮演信使一角,来皇城替师父送信,时常与萧锦铃碰到面。
张怀喜接过季知道手里的瓜子,也跟着嗑起来,“反正有宋夫人在,老头子我也不怕臭小子走不出皇城。”
季知意扬扬下巴,“您就放心吧,锦儿可舍不得伤了您的爱徒。”
“嗯?”张怀喜一愣,忽然意识到她话中有话。
面对老人问询的眸光,季知意靠在凭几上,吩咐船上的乐师奏乐。看起来,没有深聊的意思。
张怀喜眯眼笑笑,面上不显,心里却泛起担忧。
皇家要将他的两个徒弟全部收了?
岸边,张笑歌碰碰侍卫手里的钢刀,勾唇笑道:“动真格的啊。”
侍卫避开他的手,询问萧锦铃,“公主可有受惊?是否要卑职......”
没等侍卫问完,萧锦铃挥下衣袂,“你们退下。”
“...诺。”
侍卫们纷纷退开。
张笑歌掐腰问道:“我说公主,我到底哪儿还得罪过你啊?当年不就是一只兔子么,歉也道了,礼也赔了,你还哪里不满意,为何处处针对我?”
被他这么一质问,萧锦铃绝美的小脸泛起阴郁,“你在说我胡搅蛮缠?”
张笑歌一愣,没有啊,没有那个意思啊!他只是想确认自己哪里得罪过她,好就事赔不是啊。
见他不回答,萧锦铃更加笃定,他不止嫌她胡搅蛮缠,还想离她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