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就她一个人，还是带了其他人？”

程咬金：“带了人呐，百来人吧。”

还带了一百个人？干嘛去了？王唯：“事情有些奇怪。老程，和我一起出城一趟。”

程咬金：“去哪儿？”

王唯：“去城南，我总觉得会出问题。”

程咬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觉得很好啊。”

王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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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唯和程咬金二人骑马追出城去八十余里地，一路上未见异样，一片安静的风景。

程咬金拉马停住，道：“总司令，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我们追了得七八十里地吧，没什么不对的啊。”

王唯也不肯定：“也许吧。”

程咬金：“那咱们回吧？”

可是空气中似乎有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王唯使劲嗅了嗅，说道：“你猜我闻到了什么味道？”

程咬金自认鼻子灵，可他没有闻到啊：“什么味道？血腥味？”

“不是。”王唯先摇头再点头，最后说道：“牛粪，一定是的。”

程咬金哑口。

……

二人又跑出一里多地，“眼尖”的程咬金一眼就瞧见道路当中躺了两具尸体，大声叫道：“有死人！”

我不是瞎子，能不那么咋咋呼呼的么？王唯：“我看见啦……”

靠近后，程咬金板斧翻翻死人，从他们的衣着上看是崭新的汉军服，那就意味着死掉的是江津军士兵。

“我们的人！”

王唯点头，表示也看清楚了。

程咬金：“还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