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睨晈这边便不一样了。
“你做出的这个东西是为了要我的命吗?!这是给人吃的吗?!”左贤王王帐中传出摔打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妻主,只是,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饭。”
“所以不是说了那你就学!身为莎恩的儿子,做饭还没有我以前的奴隶好吃这像话吗?!该死的,早知道我还不如娶个奴隶做小卜。就像那个该死的都没药一样,听说她娶的小卜就是一个奴隶。该死,我做什么她也做什么,我刚娶了小卜,她回去没多久就也娶小卜,你说她是不是在学我嗯?!”都睨晈越说越气,一边说着这些话,手上一边狠狠捏着自己小卜的胳膊,似乎要把那胳膊捏断似的。
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并不敢说话,忍着疼没有开口。可是这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了左贤王那脆弱的神经:“你怎么不说话?!你也觉得她处处学我就是为了有一天超越我是不是?”
都睨晈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终于忍不住开口呼痛:“妻主,疼。”
“疼?呵,你没伺候好自己的妻主,害得我饿肚子,让你疼又怎么了?不是应该的么?莫非貅花莎恩没有教导过你,应该怎么伺候自己的妻主么?确实,你连吃食都无法做的好吃,果然是个废物,我怎么会娶你这样的人做小卜!”
听到都睨晈这么说,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结婚那天的那一点温柔就像那个花环一样好像昙花一现,后面都睨晈对自己越来越不好,也越来越没有耐心。经常用自己撒气不说,还经常逼自己做一些自己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
但凡自己多说一句话,哪怕只是问一句她正在做什么,就会换来一顿辱骂甚至是动手。
身为貅花莎恩的儿子,虽然说是男孩,但至少也是骨粤的大臣的孩子,怎么说都不用去做那些奴隶做的事情的。但是如今却被都睨晈要求做奴隶做的事情,他当然做不好。
只是看到自己的小卜哭了,都睨晈没有办法的心疼,只觉得烦躁。她对于别人向来少有耐心,更何况是自己的小卜呢。对于都睨晈来说一个小卜的身份地位并不比奴隶高出多少。
一把将自己的小卜推倒在地:“收收你那恶心的样子,哭的真丑,搞的我今晚没有胃口了!滚去外面睡!”
“是。”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低下头不敢有任何异议,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左贤王王帐,在一些人好奇和同情的目光下再次睡在了帐篷门口。
骨粤族多在戈壁,昼夜温差极大,晌午左右热的可以打赤膊,可是晚上却寒冷到需要裹紧动物毛皮才能入睡。
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赶出来睡了,他一开始也不情愿,但是如果表达出不满换来的只会是毒打,所以只能默默忍受。
哪知道今天默默忍受却也躲不掉毒打,夜晚起夜的都睨晈往外走时,被睡在门口的小卜绊了一下。当时就吓醒了,随后怒意更甚,一把抓住自己小卜的头发,将他往帐篷里面拖。
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睡得迷迷蒙蒙的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头发,吓得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