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重庆那边只承认一二零师的六个主力团而已,其他的团都不在编制内。
番号都是自己弄的,根本得不到重庆那边的承认。
虽然重庆那边承不承认结果都一样,但起码在道义上要说得过去嘛。
所以后面几个带“新”字的团都是那种属于游击队一般的存在。
表面上师部不会承认的,因此也就没有多少后勤来援。
只是私下有多余的时候资助些。
因此在这几个后成立的团里,大家都过得苦吧吧的,时不时的就去哭穷,让师部那边也是头疼的不行,见到那几个团长,就如同见到猫一样。
倒是新一六团,让他们安心一直都没怎么来闹,也没来伸手,一切都自给自足,而且还发育的越发强大,比那几个主力团都还要强的样子。
如果胡一刀要是要点粮食,师部那边想必不会拒绝的哪怕凑也要凑点给他。
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怎么管,也没见胡一刀来要东西,担心胡一刀这边有些怨气。
长时间不联系,以防滋生一些别样的心思,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小小要求,适当的给些好处会加强双方感情的。
起码会让胡一刀觉得上面并没有忘记他。
一场大雪,来的有的匆忙,给这黄色的土地披上的白色的外装。
看到这场大雪,大家很是开心,整个下半年都没怎么下雨,更别说是雪了。
所以看到这样一场大雪,大家难免有些小激动,甚至还想吟诗一首。
“……”好吧,常佑憋不出来。
身为一个工科狗,他不擅长吟诗作对,还不如让他用雪垒个雪屋出来。
四二年就这样匆匆的结束了。
这也是注定多灾多难的一年。
世界上,轴心国在世界战场上占据着优势,看起来就好像下一刻就能一统世界一样。
而远东的中国,一场大饥荒导致百万人死亡,上千万人无家可归,被迫逃荒。
人吃人的事件不断上演,汤恩伯还在到处征粮,甚至扣下赈灾粮。
瞎说大实话的大公报记者被顺手关了起来,重庆方面就好像不当这件事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