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嫔这只狗,反咬主人,本宫须得让她明白,一只发了疯的狗,只有被打死的命!”
静妃狠目,往昔,她从来没有这般愤恨,今时今日,自己已经是被逼上梁山,有什么算计心计,藏也藏不住了,索性疯狂一把,让那些想害她与三阿哥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皇上,您尝一个!”
叶赫那拉氏今日夜里特意做了吃食,给易琛享用,更是为了拉住易琛今夜不去任何地方,好好儿地守在青舟泛。
“睿妃赏赐下来的棉衣怎么样,小时候就听说你体凉,这可得治好了身子。”
“好啦好啦,知道啦!”
叶赫那拉氏翘着小嘴儿,脸蛋儿红扑扑的,天真烂漫,十分可爱,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许多单纯,更有似曾相识的美好。
宛若儿时的嬉闹,那一瞬间的相似,竟有些像玉斟的模样。
“皇上,明个儿咱们就要去蒲河秋狝吗?我也想去,你带着我去嘛!”
易琛眯着眼睛,笑道。
“你这怕冷,草原上大风得吹傻你!”
“皇上,臣妾要去啊,要去!”
叶赫那拉氏撒着娇,易琛也没法子。
耶溪采莲女,见客棹歌回。
笑入荷花去,佯羞不出来。
蒲河上的马厩在宫城里头,由太监们照管,皆是明个皇上与诸位皇子,王公大臣们秋狝打猎所用的马匹。
“你们几个,赶紧喂好了草料,明个儿秋狝,可不能掉链子!”
“嗻!”
端亲王的马匹是一棕尾尖的汗血宝马,马鞍上绣着虎头绣文儿的花样儿。
一小太监奉命喂养端亲王的宝马,却瞧着他鬼鬼祟祟,借着月光与烛火,隐约看她往着干草料里加了些白色的粉末,不知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