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啥呀!血都流干了!”三叔点着一根烟,也不顾手上还有溅上去的猪血,抽起了烟。
韩行走到跟前一看,还真是,死猪躺在地上,猪身下没有多少血。
还好刚才没把盆子给掀了,要不没法灌血肠了。
韩行把盆子端进屋里,锅里水早就烧开了,就等着退猪毛了。
用小刀在猪后腿的皮上割开了一个小口,然后用撑杆捅进猪身,撑杆使劲捅入猪的皮与肉之间,并且要来回捅好几处,一个人吹气,旁边还有一个人用木棒敲打猪身,这样是为了让吹进去的空气能够均匀地分布在皮肉之间,一会好退猪毛。
眼见整个猪被吹得胀起,一边淋热水一边退猪毛,两三块从韩行小时候就用的不知道叫啥名的石头用力在被热水浇过的地方一蹭,一把猪毛就落了地。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一头黑猪就成了白猪。
将猪内脏取出来放到一边两个人收拾,韩爸和三叔俩人把整个猪分解成一块块的肉方,收起来准备明天用。
这边收拾着,屋里也没闲着,韩行岳母帮着韩妈搅和猪血,免得定块。
猪肠已经清洗好了,用水泡了起来,准备晚上灌血肠用,韩母挑了两块肉准备饭。
上午十点多忙到下午一点总算把这头猪给搞定了,几个人清洗清洗坐在一块聊天,等着吃饭。
韩行老家帮忙杀猪没有要钱的,也就是在东主家吃顿新鲜。
没多大会儿,一大盘猪肉炒酸菜就端上了桌,六个老爷们上桌喝着酒等菜。
猪肉炒酸菜,猪肉炖粉条,猪肉炖萝卜,再加上两个咸菜,一桌菜就齐了。
韩行喝不了多少,在桌上就是个倒酒的角色,吃着菜听大伙闲聊着一年的大事小情。
从一亩地收成直接聊到了国家政策,美国、俄国仿佛就是村子里的两个邻居,发生什么事大伙都知道。
回来的时候没带婴儿床,就把孩子放到炕上了,赵玫忙着帮忙炒菜没功夫管他,韩铿又下地了,正四脚着地从屋里探着头看着饭桌,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这小子穿越前估计是个东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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