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震惊到嘴巴张大,可以直接吞下一个鸭蛋都绰绰有余。
他上上下下打量她,先前还觉得这段时日她养了不少,身上丰腴许多。原来小丑一直是自己,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怀孕了。
“你怀了他的孩子?!你应该怀我的孩子啊!”
简一言被他的称谓搞得脑壳子有些胀:“也是你的。”
“但你,你,”恭律说,“我都没有和你睡过。”
简一言:“……”
你自个儿清心寡欲,和我曾不止一次躺同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干如今却来数落我的不是么?
但她想了想,又觉得他的委屈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好,我知道错了……”
她准备卖一波委屈来着,听见楼梯那边动静看过去,立马忘记要卖委屈的事儿,走了过去。
常春一早上起来,收到老板消息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办。
结果来得那么早,却只是让他收拾惨不忍睹的画室。
“这个要的。”简一言把那根染血的球杆抽了出来。
常春掂了掂怀里的一纸箱五颜六色的垃圾:“都坏掉了。”
简一言一向奉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笑笑:“没事儿,这个以后留着揍人(鬼)。”
常春眼角一跳,赶紧打量朝这边过来的老板。
这两位昨晚不会打架了吧?
不过,确定老板表面无伤后,松了口气。
恭律把球杆拿过去:“这不是颜料吧?”
低头闻了闻,虽然干涸了,但还是有淡淡的血腥气。
瞧他脸色微变,简一言非常淡定地解释说:“他最近几天在研究特殊的颜料,就是这个。”
恭律恍然:“我拿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