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

12个纪元的知识，12个纪元的伟大力量，杨凌需要一点点的去领悟，去追寻。

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杨凌沉浸在了前世与今生之中，有时候，他都会忘记自己到底是杨凌还是倾天仙尊。

他们毕竟是同一个人，而且与柳随风、柳沐寒不同，连命格都是同一个人。

他就是倾天，倾天就是他。

力量缓缓的增长，杨凌始终紧闭双眼。

一个千年就能够让伟大国度覆灭，而杨凌转眼之间，已经度过了一千个千年。

在某一个瞬间，他突然身处一片金色的世界中，眼前，是一位威严的中年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倾天仙尊！

前世与今生的对视，他们的目光都很平静，仿佛是在打量着对方，又似乎是在打量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倾天仙尊那温和的声音响起：“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想问什么就问吧。”

杨凌看着眼前的男子，与记忆中的不同，自己的前世是这般的温和，此刻的他，仿佛非常的轻松。

是啊，他已经死了，他早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早已经卸下了身上的包袱。

沉默。

许久的沉默之后，杨凌突然自嘲的笑道：“我是不是真的醉了？”

“不。”

倾天仙尊温和的说道：“醉或者不醉都没关系，凶悍也好，温和也罢，独自前行也好，肩负苍生也罢，终究只是一种存在的方式。”

“在那时间的尽头，一切都殊途同归，我们也是一样。”

倾天仙尊的身体轻轻的消散开来，杨凌看着他即将逝去的身形，沉默了片刻后，却是突然笑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