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25.新生

“我已经醉了,陪我清醒清醒。”若不是我恍惚,我听见他稍带哽咽的尾音。

我甩甩头保持清醒,我不是想来破坏人婚姻的。

“喝醉了,你看你老婆,她就是肤若凝脂如花似玉永远十八岁。”我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多好?倒不如永远醉,永远有娇滴滴的老婆。”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有点重,我的膝盖麻掉了。

“……我已经清醒了,别说这种混账屁话。”

“可你婚礼当天跑出家门,更混帐呢。”,我深呼吸:“回去吧,快,穆翰你听话。”

“那你在我家门口等我,我们两个谁混帐。”

我皱着眉头,我不想这样,没完没了。

他跨坐在我腿上直直身子,我反应过来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是怕他碰到喇叭......我终归在他婚礼的这天于他密会了,光明正大地。

就在毕王府大门口的我的福特里,他居高临下,雨水顺着他散乱的刘海滑至鼻梁、唇线、到我的眼睛,我眯着眼眨一眨顽强地再盯着他,他眼角的纹路勾着迷离的曲线,瞳孔不大聚焦。

我无所适从,我还要固执地假装不在意。

我的新车被打湿,空气稀薄居然充斥着铁锈的味道,又像血腥气……难以言表的欲望。

我蹭过他的鼻尖别过头摇下车窗,佯装触摸毛毛雨滴,指尖正耐心地摩挲,他蓦地把头埋在我颈窝。

我愣住,“你......你起来啊。”

我伸出右手想支起他的脸,他像条受惊的小猫,蹭蹭,把头埋得更深。

我脖颈处的潮湿变得温热。

他哭了。

我把头靠在他脑侧,另只手继续在车窗外耐心地摩挲雨水。

他这样为我哭一次,不是我想要的。

“穆翰?”

“嗯?”他在我颈窝,闷闷地。

“这个味道好闻吗?”

他深吸一口气,灼灼地喷在我颈窝,像挠我痒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