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迟太夫人早早地就让人备好了马车,迟风和玉萝抱着迟太夫人赏赐的东西,一一放在马车后面,迟屿和江韶沅两个人从前厅直接去了迟府大门口。
宁安郡主站在别院门口,目睹着这一幕,心里就跟油煎了似的,难受的很。
“春深,备马车,我们进宫。”
春深抬眼看了看宁安郡主的脸色,下去备马车了。
迟屿与江韶沅前脚驶离了迟府,宁安郡主随后上了马车去了皇宫。
皇宫门口,守卫看了春深递来的腰牌后,撤了栅栏,“小的不知是郡主驾到,郡主清。”
春深收了腰牌,跟着宁安郡主的马车进了皇城。
宁安郡主进宫不久,上阳侯府的小侯爷也来到了宫门口。
随从的小厮将腰牌递到了守卫处,守卫拱手作揖,“参见小侯爷,小侯爷请进。”
沈晔点点头,两手背后慢悠悠的朝皇城内走去。
马车停在了外宫口,春深站在马车外搀着宁安郡主下了马车,宁安伸手摸了摸头上华丽丽的珠翠,一双玉手顺着发梢,又摸了摸耳朵上的珍珠耳饰,宁安满意的笑了,“春深,扶着我进去拜见皇后娘娘吧。”
春深一双纤细的手托着宁安丝绸般嫩滑的双手,朝着皇后的凤祥宫走去。
小侯爷沈晔出入皇宫之所以能这么来去自如,无外乎就是因为他的父亲上阳侯爷是皇上的亲弟弟,而他的母亲,又是皇后的嫡亲妹妹,一家子都是皇亲国戚,这小侯爷沈晔自然而然也就是皇城里来去自如的,他的身份同那皇宫里的皇子没有任何区别。
而沈晔这个人又偏偏认为自己天命不凡,注定不会简简单单地当一个侯爷。
所以,沈晔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
“小侯爷,听说,今儿是那嫁到迟府做了迟府二公子妾室的宁安郡主归宁的日子。”
沈晔收起手里的折扇,挑眉道:“哦?是么?好歹她也算是我表妹,她出嫁,我还没送送她呢。”
“咱们进宫前,路过宫门,她们的马车就在我们前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