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卿颔首:“从未如此认真过。”
“若我没记错的话,”叶羡渔低哼一声,“以往你可是说过,你对晚晚无半分男女之情。”
封卿应得得心应手:“我那时错了。”
叶羡渔凝滞住,以往封卿可从未如此坦率承认过自己错了,他也鲜少错,如今倒是……
“如何?”封卿继续追问。
叶羡渔却没再理他,快步朝前走了两步,一手将自家夫人揽在怀中,一边睨着叶非晚:“小丫头,随我去个地方。”
……
他们去的,是叶长林的坟墓。
这儿被清扫的分外干净整洁,没有一棵杂草。
买了了叶父生前最爱吃的点心和美酒,一一放在墓碑前,叶羡渔一贯的懒散都消失了,恭恭敬敬在坟墓前磕了三个头。
叶非晚安静站在一旁,看着墓碑上‘叶长林’三字,许久轻笑一声:爹,大哥来看你了,该安心了。
“瞎想什么呢?”额头被人敲了一下,叶羡渔已经站起身。
叶非晚陡然回神,却见自己身边的封卿以及叶羡渔身侧的玄素都不知何时不见了人影。
“怎么?”她疑惑。
“你我二人陪爹说说话。”叶羡渔懒懒道,而后俯身坐在了坟墓前。
叶非晚顿了下,随之坐下,手轻轻抚摸着墓碑:“说什么?”
“说说某人曾离京两年,都不曾找我一事。”叶羡渔没看她,声音分外平静。
叶非晚怔愣,看向叶羡渔,良久低声道:“你生气了吗?大哥?”
“我生什么气?”叶羡渔气笑了,“你这个累赘,不找我我轻松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
那你别笑得这么吓人。叶非晚腹诽一声,终不敢说出口,只垂头默默道:“我那时……怕封卿迁怒于你……”
“你以为你大哥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