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因为什么,夜歌流落宇宙,在这个破烂的山洞里,一堆烂草堆上,睡了长久以来第一个踏实觉,连一个梦都没有。
当他睁开眼睛时,木里已经按照昨天的方法开始在烤制薯头了。
“老大,你醒了啊。”木里见夜歌已经清醒,连忙打招呼。
夜歌在小小的山洞环视一圈儿,基本就判断出,木义不在。
正想着,他有伤能到哪儿去呢,一阵喧哗的声音夹杂着人群,一拥而入的填满了这个窄小破落的山洞。
打头的是一个老者,已经须发皆白,手里杵着一根木棍,不甚直溜。
周围围着一群青壮年,都用看大熊猫的表情看着夜歌,恨不得眼睛贴夜歌身上,扒下一层衣服,看个透彻。
“那个……让让,让我进去。”
半晌,就当夜歌以为,自己会被看杀的时候,木义那个憨傻的声音响起了,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那小子,你说,你昨天带回来的人就是这两个对吧?”领头的开始发话了。
木义显然对于“那小子”这种称呼已经不感冒了。
“村长,都说了,我有名字了,什么那小子那小子的。”
老者豁达一笑,捋一捋胡须,“哈哈,知道了,木义是吧。赶紧的说正事。”
“嘿嘿。”木义显然因为新名字得到了认可兴奋。
而木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挪到了夜歌的身边,时刻开始防备着面前的一大票原始土著。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是我朋友,他们会做饭,会用草药治伤。”木义说着,随便露出自己已经结疤的腿,在细碎的光斑中,展示了一番。
以夜歌的眼力,他这可不止展示了一番而已。
“你叫夜歌对吧。”
“是的,老人家。”夜歌一向对于上了年纪的老人比较尊敬,这是一种修养,无关身处何种环境。
“听说你们主仆二人迷路了,你们愿意留在我们村子里吗?我们大家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