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树成为了纽交所历史上最小的敲钟人。而在小叶子出生之后,由单一业务的棠棣公司发展壮大而成的棠棣集团又成功登陆港交所,小叶子,又成了港交所最小的敲钟人。
用时樾的话说,小树和小叶子,就是左手和右手,谁也不能亏待。
时樾走到了外面。他拿起桌上的一本厚实的书,翻开,抽出了里面那张泛黄的旧信笺。
再看一遍,依旧心动。
他拿着信笺,推开了有窸窣响动的厨房门。
厨房很大,中间有一个两三米长的流理台,南乔正在那里准备西式料理。小叶子需要营养,她每天下午会强迫自己加一次餐。
虽然已经成了两个孩子的妈妈,她的身材却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稍稍丰·满了一些。时樾望着她走来走去的背影,依旧是简单朴素的白衬衣、牛仔裤,双腿笔直修长,臀上的那面小红旗随着她的动作一动一动。
他笑着锁上门,走了过去,将她拥住了。
那张纸晃在她眼前:“这是什么?”
南乔淡淡瞟了一眼:“瞎写的。”
“瞎写的?”
“嗯。”
南乔自然不会承认任何事情。但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许多年以前。
那架穿越太平洋,飞往美国大会的飞机上。
旅途漫长,郑昊自得其乐地一直在看电影,一部接着一部。
她看不下去。翻了几本书,她抽出飞机上提供的一张白笺纸——她突然想写一些东西,寄给时樾。
她扯掉郑昊一边的耳机:“你写过信不?”
郑昊摇头,“没写过,都是女孩子给我写。”
南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