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晖拉到外，背贴着墙面，不太确定地问他：“余晖，你刚刚说什么？”

声音里的颤抖显而易见。

余晖低着头，不敢看玄毅的眼睛，怕看到厌恶。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冲动就说出来了。

就是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刺眼睛。

他很不喜欢。

一冲动就说了。

说了之后，是无尽的后悔。

忽然害怕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

玄毅会觉得他恶心吧。

“呵……”他干笑了两声：“那个，我抽风了，你就当做我喝酒醉说的胡话吧。”

“你没喝酒。”玄毅揭穿了他，内心的激动与不可置信，只有玄毅自己知道。

好似忽然被惊喜砸中。

他爱了这多年的人，他已经打算放手了，已经打算只做他的朋友了。

他居然在这个时候给了他希望。

遏制着内心的激动，玄毅握住余晖的双肩，低头不确定地说道：“余晖，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余晖不想说，他有些烦躁，他以为玄毅是真的没听清，仰头不耐烦地说道：“没啥……”

话没说完，闯入那双含着浓浓深情的眼眸。

余晖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