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是一点也不省水。
淋浴头哗哗降着热水,整个浴室铺卷着一圈缱.绻的茫白蒸汽。
身后人掐着她的腰,指腹陷入柔软的腰.间,力度又是那么大,粗鲁又强.势,苏芒珥站都站不住,蒸汽热得她头脑发昏。
花洒淋水的声音虽然大,但是她却觉得,聂凛伏在她耳边.低.喘.的声儿抢夺了其他所有声音的空档。
她的耳道前后,脑内,心里。
尽是他那没羞没臊的情.话。
便利店的袋子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商品零零散散,有的被急.促的拆开敞着。
这间曾经代表她无限恐惧和孤独的屋子。
因为他,因为这短短两天,那些黑暗又绝望的回忆,已经被全新的,害羞却幸福的回忆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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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劳动节假期匆匆而过,翌日,他们就乘坐高铁告别海尧返回南城。
因为体力大伤,苏芒珥很没出息地在返程的高铁上睡了一路,连聂凛给她喂水喝的时候都没醒。
五月份一开始,已经是这学期的中后期了,很多课程面临最后的测试和作品准备阶段,苏芒珥又忙起来。
聂凛也已经研二下学期,明年就要毕业,和她同年。
说来巧,她本科毕业的那年,正好也是他研究生毕业的时间。
虽然两人都很忙,但是刘芷若联系到她,通知下周末志愿服务队又要出车去发补助金的时候,苏芒珥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其他事情可以排开时间,这件事情不是每个月都有机会,她不想错过。
这次他们前往的是隔壁省的另一个贫困县,他们每年的大部分任务都是围着这一两个县的贫困村。
苏芒珥在电话里没说要搭她的车,刘芷若还和丈夫纳闷呢。
知道在服务区集合的时候,她看见苏芒珥从那个帅小伙的黑车上下来的时候,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姐,最近怎么样。”苏芒珥走过来跟她叙旧。
“都挺好啊,可以啊,我还想着这次也没请人家救援队来帮忙呢。”刘芷若跟她眨眯眼,揶揄她:“这么会时间就把人家小伙子搞成家属啦。”
她羞涩地笑了两下,最后承认:“是。”
“好事好事,你俩合适。”刘芷若拍拍她的后背,笑眯眯的,“今天还给你带了吃的啊,以后就算有了男朋友,出来做志愿也还得吃我们家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