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之很快就想明白过来，但事实是否如此，还需要他不断地去验证。

不过紧接着。

他的眉头猛然一皱，似乎有些不对。

在他之前的恶梦里，魔夜是直接由西而来地降临，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突然冒出一小片魔夜。

当初的意星。

也是如此。

当时姜幸所言，魔夜是从西而来地降临。

而在魔夜降临前，她并没有听说，世界上发生过像风华一街的事情。

“难道不是我所想那样？”

陈仰之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之前的恶梦对他影响太大了，不仅成为了他的经验，还几乎成为了他的教条。

还有，不论是意星，还是天国，魔夜的降临都和恶梦中一样。

这证实了恶梦是对的。

渐渐地，便成为了他的标准，有些脱离了实际。

所以。

一时之间，陈仰之不知道自己该相信哪个。

一个是以前的标准；

一个是眼前的实际情况。

虽然现在。

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但是并没有立即下判断，定对错。

曾经的经验，不能全盘去否定。

他打算再观察一阵，认真研究清楚了，才能够阻止魔夜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