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马勾着性感的嘴唇道:“哈,你看,为了我们之间不产生误会,我特意留了这位常公子一命。
现在我很想知道,今天这些人来找我麻烦,是否是你的命令?
如果是你的命令,那就可惜了,咱们之间只好撕破脸皮。”
接着刀马用脚蹭了蹭常福的头,继续道:“如果不是你的命令,那便是你这条狗擅自惹事,他就交给你处理吧。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那所谓的规矩。
是不是真的没有例外?”
面对刀马这一招杀人诛心的阳谋,常贵人立即陷入了两难之地,自己定的规矩要是自己当着所有手下食言,以后何谈在西域图谋立国?
而且,常贵人心知肚明自己这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在和自己抢“美人”。
再加上平日里常福在背后也对自己有诸多不满,这已经触犯了他的大忌。
目光冷冰冰地扫过常福,然后逆着三角眼打量一番刀马那魅惑天成的脸蛋和匀称身材,极力隐藏住那股躁动,沉声道:
“若是没有例外,你能为我做什么?”
刀马笑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唐刀,不紧不慢说:“听说铁面无私之人都是心怀野望的人,如果是这样,为你做事好像也不错,我会认真考虑一下。”
形势转瞬即变,常福感觉到了一种大恐惧,顿时痛哭流涕喊:“爹爹,不要这样啊,爹爹,我不想死啊...”
觉得聒噪,刀马踢了常福下巴一脚,让他说不出话来,然后面向常贵人。
伸手客气做出邀请状:“你来?还是我来?”
常贵人死死盯着他,良久才不喜不悲地颔首:“我来!”
说着,右手一抖,一根绳套像利箭似的,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下一秒精准套住常福的头,勒向高空,悬在横梁上。
“啊!,爹爹,爹爹,我是你儿子啊,爹爹,爹爹...
...
...你虎毒食子,你不得好死啊,你要遭报应的...”
常福只是个没入品的普通武者,挂在高空嘴巴这样一张一合,可惜下巴脱臼了,这些呐喊没能发出声,挣扎着坚持没多久,就断了气。
嘿,是个狠人,这就是父慈子孝么,我愿意称你为天下第一好父亲......刀马看着这个拼爹失败的常福慢慢咽气,心里忽的有种直觉,感觉对面的常贵人可能图谋不小。
同时菊花也是莫名一紧,不论哪个朝代,杀子之仇都不共戴天啊,看来这人是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