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程玄清有些惊讶。

“嗯。”

“那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和你没关系，而且，你不是已经道过谦了？”姜南兮无所谓道。

程玄清笑了下，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换了个话题，“这件旗袍很称你。”

“谢谢。”

是夸奖，姜南兮也道了谢，只是语气不是特别亲近。

毕竟只是见过两面的人。

“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姜南兮目光看向慕北砚那边，“和我先生。”

先生？

程玄清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很多人，不知道具体是哪位。

不过脑海里却渐渐聚起一个疑问。

清市有头有脸的人他几乎都见过，可是对姜南兮却没有一点点印象。

“可以方便问一下您的名字吗？”程玄清很客气，怕姜南兮想多还特意解释道，“您放心，我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想着不能一直用这位小姐来称呼您吧？”

“不用这么客气。”

一直您您您的，感觉都差辈了。

姜南兮无奈又好笑，最后才朝他道，“我叫姜南兮。”

“姜小姐。”程玄清点头，喊了一声。

“你叫什么？”

程玄清的话音刚落，紧跟着一道女声响起。

似是不可置信，惊讶到有些颤音。

两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不约而同看向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