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主要的目的。
傅殊白只得听话,乖乖地站在他刚刚站过的地方,让韩斯年对他另眼看待。
想想曾经多矜贵的男人呀,此时此刻为了一个女人而折腰,也不知道值不值得,反正他看着挺不是滋味的。
“你是知道的,如果我想利用你的话,怎么会想着跟你在一起?韩斯年就是个嘴欠的,你又不是才一天认识他,他就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傅殊白一字一句地跟她解释,表情非常的认真,生怕白清欢是真的生气了。
他可是见识过白清欢生气的样子,害怕有几个月不理他,满世界的跑,到那时他真的懊悔都来不及。
韩斯年:“……”
合着我活该是大冤种呗?
就是你们爱情的垫脚石呗?
就这白清欢也把他关在门外,让他在外面好好反省。
“砰——”门再一次,受到了无情的攻击。
反锁上了。
傅殊白瞪着韩斯年,他个单身狗,干嘛要多嘴?
“这不怪我吧?我问的话也没毛病啊?是你这女人,脾气太暴躁,不好,不好。”
韩斯年在为自己开脱,挪动着脚步赶紧走,害怕留下来被傅殊白虐待。
他那个眼神有点恐怖。
让他的后背发凉。
果然,他想法是对的。
傅殊白差点一脚,把他踹到滚到楼下面去了。
还好他反应够快,直接从二楼跳到一楼去,保住了腿,赶紧溜了。
傅殊白没办法,只能留下来敲门,得到的只有一片冷漠的寂声,别的什么也没了。
白清欢给他发信息,让他自生自灭,别打扰她睡觉。
然后她就把手机关了,世界彻底清静下来。
其实,没有傅殊白,她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一直在做噩梦。
等她闻到身边熟悉的沉香味,她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搂了上去,就好像做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都已经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