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没有智慧?”王庆禹知道她在讥讽他,但不知是指哪个方面,“我不明白。”
方雪影忽然一个急转身,一把搂住王庆禹的腰,抬头凝望着他那坚毅的脸庞,委婉而又深情款款地说,“大丈夫顶天立地,不能没有红颜知己!”
王庆禹已感受到她兰气如吹,娇媚的容貌中散发出万种风情,骨子里透露出一种成熟的风韵。王庆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饱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压在他胸间,心脏急速跳跃,难以自制。“雪影,给我点时间,等几天。”
方雪影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纤手在王庆禹背上不断地游走,或左或右,忽上忽下,摸不够,抚不尽。
王庆禹的手已开始失去控制,左手紧紧地搂住方雪影的腰,右手开始慢慢下滑,触及方雪影丰腴的臀部。
方雪影的娇躯忽然一颤抖,王庆禹急忙收回自己的手。
王庆禹果断决绝地推开方雪影,拉起她的手,很直接地说,“回去!等打掉飞机场,我陪你三天三夜!”
方雪影被他拉着走,身不由己,边走边吵,“正人君子令人敬佩!可正人君子也是一种心理疾病,得看医生!”
方雪影忿忿不平地回到床上,面露愠色。李西妍却笑嘻嘻的,“出事了?找罪受了?”
方雪影见她幸灾乐祸的样子,翻身朝着洞壁,“懒得理你,看到都烦!”
李西妍忽然说,“红籽哥回来了,我去接他。”
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罗红籽和徐荆深夜才回来。
老罗、薛蛮子赶紧去张罗些吃的。
王庆禹、老班长、严苍培听着他俩的侦察结果。
卡车到机场这条路大部分不是主干道,只有十来公里是到机场的要道。但卡车只能行驶到离机场四公里的地方停下,若再往前走,机场瞭望台就能看到卡车了。幸运的是这段路并没有设哨卡,前几天因军火库被炸,各个道路都设有检查站,才撤销不久。
难点就是机场附近的几公里范围内,都有巡逻队,白天很密集,夜间多为装甲车巡逻。
严苍培眉头紧锁,“看来白天肯定是不行了。只能选择夜间。”
老班长很有体会地说,“夜间也不好办。那个装甲车不好收拾,以前,我们都是拿着炸药包和手榴弹硬拼。”
王庆禹低着头沉思,“装甲车分两种情况来看,一是开打前遇上装甲车巡逻,二是开打后装甲车向我们冲来。”
徐荆用担忧的语气说,“我在路上就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如何干掉装甲车,是一个很棘手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