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乔菀忍不住好奇。

后背一僵，楚慕缓缓回身看着她说：“呃，走错病房的家属，无视吧。”

“……”完全就是在说谎好吗，乔菀一脸受不了：“不管是谁，让他们进来吧。”

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就被再次响起的敲门声给堵了回去，楚慕露出了不耐烦，猛地把门打开，毫不客气就开喷：

“我说，你这个女人还有脸来探病？！”

何艺燕站在门口，神情胆怯又紧张，时不时就探头想窥视病房内的情况，“我、我是菀菀的妈妈啊，她住了院我当然要来探望了……”

越说便越有底气了，她挺直了身子，板起了严肃的面容，“我是菀菀的母亲，那你又是……谁？”

楚慕任由何艺燕上下打量审视自己，那种像是被人评估价值的即视感，让他脸上的冷笑愈发漠然残酷。

“何女士，我是你女儿的谁，不关你的事。”

在这个女人卖女求荣之后，她就没有资格再站在菀菀面前了，更没资格自称为母亲。

“你、你到底是谁，凭什么挡着不让我们母女见面？！”何艺燕急了，想要推开他硬闯进去，然而，手刚碰到楚慕的胳膊，就听病房里传来了熟悉又疏离的声音。

“你回去吧，最近一段时间，我不想看见你。”

几乎快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何艺燕声音颤抖道：“菀菀？菀菀，我是你妈妈啊，你、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呢？菀菀……”

“我没有在食物里对我下药的妈妈！！”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充满了乔菀的委屈与愤慨，防了那么多人，谁能想到，最后，她竟然栽在了亲生母亲的手里？

呵呵，特意为她买的糕点？

特意嘱咐她放心吃，没有问题？

这一吼，让何艺燕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故作伤感的抹了抹湿润的眼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