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瑞,少说两句。”温知虞连忙开口:“兄长,庭瑞他们喝醉了酒,我陪他们站在此处吹吹风。
年长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些年轻人晚上聚在府中玩。
嫂嫂今日刚进门,不宜让她多等,兄长早些回松霜院吧。”
温庭柏揉了揉额头:“方才,翰林院的同僚有要事商议,我便未能亲自来送太子殿下。
此事,是太子殿下授意的。
起风了,你们早些回院子,今日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
“好。”温知虞道:“今日我比较忙碌,没去陪嫂嫂,改日再去给她赔罪。”
她让侍从把温庭柏送走了。
等人走了,温庭瑞还有些愤懑。
燕止危拍拍他的肩:“看开些,未来的几十年里,大舅哥都会与沈迢安一起共事。
更何况,他们从小便是同窗。
你瞧我与你姐,对沈迢安完全看开了,只当他是个普通朋友,你也早日看开些。
万一哪日你看上的姑娘是他族妹,你难不成要因为他而放弃?”
看上沈迢安的族妹?
温庭瑞怒目:“阿危,你可别诅咒我!我才不会看上和沈迢安有关系的女子呢!”
燕止危叉腰:“哎,那可不好说。沈家的适婚女子,貌似还挺多。”
温庭瑞:“……你别瞎说!”
“好了庭瑞,你是真的喝醉了。”燕弘暄拍着他的另一边肩膀:“今日多饮了些酒,我是真的有些头晕了。
先回你的逸枫院,我得醒醒酒,你也是。”
温庭瑞不情不愿地被燕弘暄带走了。
门口,除了陆续从府中出来的宾客外,只剩温知虞和燕止危二人,以及几个远远候着的侍女。
侍女正紧挨着浅杏,小声说话。
浅杏眉飞色舞,大抵是在说今日去喜堂观礼时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