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宽阔的主街道上,杞听寒脚步匆匆,怀里抱着的正是那不断流逝生机的白鹤。
“前面就是医馆了,小家伙,挺住!”
杞听寒自顾自的念叨着,他也不管这小白鹤能不能听明白。
在他有意的加快速度下,医馆很快就到了,此时里面正有一个年迈的老者在为一个中年男人诊脉,同时问着他最近的身体状况。
杞听寒扫视了一眼,见这人不是什么急症,赶忙冲进了屋里。
“王大夫,快看看它还有救吗!”
听见这道有些焦急的声音,王童看了过来,瞧见是杞听寒,他眉头紧皱。
“小杞,你没事吧!”
“我没事王大夫,是它。”
杞听寒将怀里的白鹤放在了诊病的床榻上,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王童本以为是杞听寒不小心伤到了,这还让他有些紧张,但现在看见是一只白色大鸟,他愣了一下。
他这一生都在行医,从地府里夺回来的人命没一千也有八百个,但给鸟看病他是一次也没有过。
“这鸟是怎么伤的?”
虽然王童他并没有给动物治过病,但医者仁心,哪怕是一只鸟,这也是生命。
“被金雕伤的。”
“如此大的伤口,这金雕恐怕不小,而且这白鹤流血过多,能不能救回来,我也不好说。”
“王大夫尽力就是了。”
“嗯,小春,去拿金疮药来。”
原本正在被王童把脉的那个中年人心中有些生气,毕竟自己正看病呢,忽然来一个人把你的大夫给喊走了,放在谁身上心里会舒服呢。
但还不等他发飙,就看见受伤的是一只白鹤,鹤他并不是没有见过,相反,他还见过好几次,但这只鹤明显与他之前所见到的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