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天戟落下之时,月诡更改了目标,选定了诡影身后不远的石头,而诡影竖刀,等于插手了它与石头的决斗。
诡影的本源一失,月诡的本源一回馈,补充了些许。
在战场上,还没完全摸清孤狼小狱的双方诡异,出现的或多或少失误,全部——成了月诡的养料!
以战养伤,一破万千。
“当初,我可就是以此技,为陛下鏖战西方,力战北方,镇守京都!”
此技,可使它,一打成百上千的敌人,率领百诡,血战数千敌军,乃至上万敌营!
就是诡影,都免不了,皱起眉头。
“你说,是瞬狱伤的快,还是我恢复得快。”
月诡的新伤正在一点点愈合,旧伤则一点没有恢复的迹象。
当年那一斩,直至今日,任何手段都没有办法使其恢复,唯一的手段,就是踏入祸国!
既然要祸国,就必须将龙影再次扶上王位,登基——问鼎!
它不能输,至少在人皇面前,绝不能输。
当年的悲剧,在此刻,绝不可能重演。
“难怪说诡的脑袋永远不如人好用,谁跟你说,瞬狱就真的,只有一瞬啊?”
诡影桀桀大笑,脚底下骤然画出一圈黑影,上边是月影,下边是将光芒完全吸收的纯黑影子。
这一幕,曾在永夜出现过,月诡,想起来了。
它,就是在永夜,踏上灭城的。
有一种被当面绿了的既视感,让月诡的愤怒,愈演愈烈。
影子,刀卫。
如若当初能留多一个心眼,多一份警惕,就应该将它留在永夜!
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第一个想法,是希望它成长起来,为皇效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