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身体不好,脸色有些苍白,对上她的视线后,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妥,隐去嘴角的笑意后对她歉意的颔了颔首。
这个人,殷千凝认识,是殷员外唯一的嫡子,殷嘉远,这个蠢货横行府内,唯二的正常,当然,她算一个。
殷嘉远身子不好,前段时间刚从外面治病回来,哦,对了,上次金钗栽赃的戏码,就是在他的接风宴上。
当时殷千凝又是吃饭又是看戏,当天晚上就积食了。
“嘉运,你怎么了。”殷员外还是很关心自己这个儿子,毕竟,殷嘉远从小聪慧,殷员外还指着他拿个状元呢。
殷嘉远笑了笑:“无事,只是突然想起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诗句,现在懂了。”
殷员外夸奖了一番殷嘉远,缓和的语气瞬间,就冲淡了刚刚压抑的气氛。
随后,这次栽赃的戏码,就这样轻飘飘的掀了过去。
但是,殷员外过去了,不代表,殷千凝过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殷千凝灵活躲开丫鬟阻止的手,快步走到刚刚嫁祸她身上的小妾身后。
懂事的丫鬟已经开始闭眼捂耳朵了,而不懂事的丫鬟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殷千凝将踹到这地。
“我让你嘴皮子一动就给老娘找事,老娘之前是不是警告过你,别闲着没事用你的屁股想事情,你怎么不听。”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没有胸还那么凶。”
“哈,我当然恶毒,我不仅恶毒,我还尖酸刻薄自私自利,那又怎么样,脑子进了猪下水的东西。”
教训完人之后,殷千凝是爽了,但是,福祸相依,她以“没有规矩不服管教”的理由被看管起来了。
就在殷千凝待在柴房之中,盘算抱着走后门,还是钻狗洞时,她的门被打开了。
殷嘉远一袭白衣背着光,站在门口,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温柔恍如天神下凡般,缓缓对她伸出手:“来,我带你出去。”
殷千凝站在窗边,眨了眨眼,将撬锁的钗子抽····抽···抽不出来了。
殷千凝的脸色突然大变,立刻转身开始查看。
以为她发生什么事情的殷嘉远,快步走到柴房内,来到殷千凝的身边。
“怎么了——”当看清殷千凝在干什么时,他的声音突然噎在喉咙不上不下。
就这样,原本来接殷千凝的殷嘉远被迫留下,蹲在了窗边帮殷千凝拔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