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瞬间就将心神从舒灵儿身上抽起,不着痕迹的看向舒员外,微微一笑道:“那日我出了个丑,让舒员外见笑了。”
舒员外“哎哟”一声,然后笑道:“徐道长这话怎么这么说,若不是有您三日千里奔波的为家母取来了药,家母也未必能康复过来。”
“令寿堂现在如何了?”
徐南这话就算是明知故问了,可是有时候聊天交流就是这么一回事,明知但也要故问。
“家母可是说了,待她身子好全了,一定要当面的好好谢谢您。”
因为徐南三日来回千里取得药物回来,自家母亲才得以康复,是以舒员外这几日心情都特别好,对府中全体下人也不只一次打赏了,故此他对徐南可说是真心实意的感激。
谢就不用了,把你孙女送给我就好了。
徐南心下虽然是这么想,但面上依然还是挂着谦和笑容地说道:“老人家能康复过来那是再好不过了,说谢什么的那就不用了。”
就这样,徐南与舒员外两人就着致谢与不用谢的话题来了几个来回,一旁的吕氏看不下去了,插口说道:“上一回道长与祥儿一起时,还真看不出来道长年纪轻轻的,就有这样的身手。”
徐南听了这话,微笑说道:“这没什么,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嘴里虽然是这么说,但他面上的流露出的自信却是毫不掩饰。
三日徒步奔波千里,经过李勤的解说,舒员外很清楚这份能耐代表了什么,那可是在天下间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顶级身法高手。
在徐南昏了过去之后,舒员外安置好了徐南就亲自去五湖镖局向李勤说了此事,李勤自然是担忧不己,但是舒员外已请了城中名医赵大夫为徐南看诊。
赵大夫的名声,李勤自然是知道的,有这位老大夫出马,李勤自然安心下来,但还是当即拉了舒员外去他府上看望徐南。
当他抵达徐南所在的客院时,正巧赵大夫已诊断完毕,也开了些药方,在嘱咐着彩橘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
李勤当即上前问了赵大夫一些徐南的情况,再得知徐南只是过于劳累,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几日即可。
李勤悬吊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看望过徐南之后,舒员外就留了李勤在府上吃饭,在席上他问了李勤许多武林之事,李勤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得舒员外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