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是一回事,但大家听到的都是好话,就我一个人这么惨,总觉得有点不爽……”
说到这里,韩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欧阳老师,我会实现你们的愿望的。”
“什么?”欧阳怜玉愣了愣。
“我说……”韩昼一字一顿道,“我会实现你们的愿望的。”
“我不是没听清,只是……只是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那就要靠你自己想了——你就当这就是你旁敲侧击的结果。”
韩昼耸耸肩,端起水杯想要喝水。
“那是我的杯子!”欧阳怜玉连忙出声提醒。
“不好意思,那这杯就是我的了吧?”韩昼笑了笑,端起了另一杯水,“怎么和昨天用的杯子不一样?”
和昨天用的不一样?
欧阳怜玉神色微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想要阻止韩昼喝水,可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了?”韩昼疑惑地看着她。
欧阳怜玉实在没有勇气告诉韩昼自己用这个杯子干过什么,撒谎也是为了对方着想,于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没什么。”
……
风忽然变得暴躁起来,将挂在阳台上的衣服吹得不停晃动,仿佛随时会从晾衣绳上掉落下去。
钟银赶忙把衣服收进房间,挨个挂进卧室的衣柜里,回头看向正在整理床铺的莫依夏,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依夏,你一直不回去上学家里人不会担心吗?”
欧阳怜玉的家已经被韩昼占了,莫依夏自然只能来钟银的店里暂住,好在古筝昨天就回寝室住了,倒也不用担心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看不顺眼。
“不会。”莫依夏回答道。
钟银对莫依夏的家庭情况是有一些了解的,闻言有些迟疑:“你和你妈……”
“放心吧银姐,我们没有闹矛盾,我也不是离家出走。”
莫依夏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想多见见韩昼,所以就来了。”
钟银愣了愣,少女的坦率给了她一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感觉,可还不等她开口,就听对方继续说道,“我认为敢于承认自己的感情和坦率是两回事,如果我真的足够坦率,那很多事情早就该有定论了。”
“怪不得韩昼总说你有‘读心术’,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