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飞看来,‘经济’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它之所以被搞得很复杂,主要是因为不复杂显示不出学阀和专家的水平。
而学阀和专家们为了彰显自身水平,又或者为了谋求更高职务和更多利益,他们总喜欢一叶障目的扯东扯西,甚至发明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公式、模型,并虚构什么收入陷阱,什么收入阶层,什么通胀通缩。
其实所谓的经济,很好理解。
简单一句话:‘付出的劳动力,与产出的价值,与收获的薪资’,全都成正比。
比如:
老张生活在偏远山村,每天起早贪黑的去搬砖,每天可以拿15红钞,每个月可拿450红钞,一年干到头,算上地里的粮食,老张供不起考上大学的儿子,全家六口人,一年四季也吃不上几顿肉,这日子过得令老张夫妇很麻木。
02年徐厂长来了,他老人买下砖窑,改进烧窑技术,然后丢下一大批订单。
很快,红砖售价上涨,人工薪资上涨,老张每天可以拿60红钞,每个月可拿1800红钞,并且因为加入劳务统筹,其妻子也来到砖窑打杂。
如今的老张,不仅供得起大学生,还在供销社买了风扇、电视、冰箱。
此外,得益于社员身份,老张每逢休假日,都可以在供销社人力统筹系统登记,然后以社员优惠价购买一只进口的徳州扒鸡,以及二两泽市特价白酒,小酌两口。
以前老张付出劳动力,产出不了多少价值,也拿不到多少薪资。
现在老张付出的劳动力不变,产出的价值提升,拿到的薪资提升,三者均衡,因此老张生活变好了。
一个老张如此,所有‘老张’都如此,当地经济也就变好了。
其中,砖窑的高价订单,进口的徳州扒鸡,二两泽市特价酒,都是徐厂长自掏腰包。
只要徐厂长兜里的钱够多,老张一家就可以永远的幸福下去,包括徳州扒鸡、泽市特价酒厂,也可以永远的开下去,并提供众多就业岗位。
“如果把这个案例置换到大泽,以前的黄泥岗群众,跟老张一模一样,后来大泽工业联合体成立,黄泥岗群众生产电器、组装汽车、加工电子产品,借此获得一笔远超其它地区的收入,于是变成了现在的老张。”
徐飞坐在蓝色方正内部食堂,拿着纸笔,跟副董写写画画,“也因此大泽的经济,跃居东方首位。”
“在这个时候,新一轮工业革命爆发。”
“这次工业革命,跟以往不同。”
“第一次工业革命诞生了内燃机,第二次工业革命诞生了电气化,又叫工业2.0,我们下一次工业革命,应该是信息化,也就是大泽使用的电子商务采购系统。”
“但这次工业革命,直接跳过3.0,来到了4.0,简称:人工智能时代。”
“跳跃式出现的新技术,催生一大批前所未有的新产物,又引发无数前所未有的新需求。”
“可以说,它淘汰了所有旧事物,市场全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