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的神情有些复杂。

当年的万道，就已经是绝世天才。

他原先的世界，空间法则不太完善。刚来空幻世界的时候，他的空间造诣是远远不如自己的。

可过了数十年。

他就赶上了自己。

如今又过去了千年。

万道在空间上的造诣，怕是要远远超过自己了。

万道也就罢了。

他起码和自己一样是空间之体。

可他的这徒儿呢？

她既非空间之体，之前也没有任何空间法则的基础。

结果。

就是这样一个人。

在区区一个时辰之内，走完了自己走了万年的路。

万道啊万道！

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随便抓了一个继承人，竟然都是这种变态！

大长老无奈地看了看云锦，然后说道：“我没有什么好指点你的。”

别说她精通的并非这三种法则了。

虚空裂杀这道法则，他们中无人掌握，自是没法指点。

空间缩放和空间扫描倒是有人掌握，可这掌握的程度，甚至还不如云锦。

这还指点什么指点？

大长老咬了咬牙，生怕云锦看轻了他们世界，不由主动说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系统地给你讲解一下我们总结出来的一些空间法则的类别。你心中有数，未来领悟空间法则，才有更明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