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惊失色,忙令萧训住手。
虞信假笑,“说笑了,那可是皇宫,我一个手握重兵的神机营提督可不敢随意伸手”。
皇后心头猛跳,正要开口,萧训已嘶声骂了起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皇叔和薛姑娘在一起,你就怂恿我连着皇叔一起杀了!”
……
在宫宴中,刚刚被放出来的萧训因着宫人倒酒时笑了,勃然变色,当众对那个“胆敢讥讽嘲笑他”的宫人拳打脚踢。
那你呢?你为了求道成仙,为了扶持自己的儿子,就把嫡亲的孙子关起来,还要关一辈子,算什么?算老不修,还是老不死?”
在一片震荡中,皇宫中的二皇子因一场风寒高热夭折,往这片震荡中加了一大勺滚油。
虞信挑眉,“还真是皇后?不都说皇后娘娘最是贤良淑德,比羊太后当年尤甚吗?”
薛宝宝不解,“太上皇安排了后手?”
毕竟菩萨也似的七王爷又怎么会毒害自己还没满三周岁的小皇侄呢?
薛宝宝耸肩,“反正,现在的情况是,二皇子没了,萧训能出来了,还能封亲王了。
萧训喊着忽地浑身一抖,血红的眼猛地转向薛宝宝的方向,神色更加癫狂,起身就朝薛宝宝扑去,“薛姑娘,你别怕,我不杀你,你嫁给我,你嫁给我!
现在你是委屈了点,只能做太子侧妃,但等我做了皇帝,我一定封你做皇后,封我们的孩子做太子……”
你还怂恿我勾结楚庭郡的郡守私开海关,贪图那几个臭钱!
太上皇实在扛不住了,松口让萧训离开羊府,封亲王,另辟府邸而居。
薛宝宝叹气,排除掉不可能的,剩下那个,还是最终获利者,也只有她了。
薛宝宝闻言乜了虞信一眼,“你现在虽然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了,但也不至于连这点眼线也没有吧?”
朝堂上下、乃至山野民间都在猜测二皇子突然夭折是太上皇或是羊太后下的手,唔,没有人怀疑宝幢。
太上皇的话放出了萧训心底最深处的怨恨,他猛地一巴掌扇上那个宫人的脸,红着眼盯向太上皇,恨声大喊,“孽障?我打个贱仆你就骂我是孽障!
虞信怜悯一笑,傻妹妹,你还真以为你家那个假和尚天天装装菩萨,就能坐稳皇太弟的位子了?
萧训狠狠一把推开她,死死盯着太上皇的目光移到了皇后脸上。
萧训好像根本没听见,殴打宫人的动作越发暴戾。
那假设,如果没有眼线的情报,以虞提督这颗聪明的脑袋瓜子来看,应该是谁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