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之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看不透苏染了。

傅慎之只是凭借着他过往对于苏染的印象，还认为苏染是那般模样。

但是古神医，还有刘医师，这些都是巫行梦曾经的心腹。

巫行梦极有可能在这样的一个躯壳之中醒来。

而他，却被苏甜甜的皮相所迷惑。

“你不是以前的苏染！”

傅慎之只来得及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他随即就被淹没在熊熊的火焰之中。

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眉心。

正是傅慎之安排的杀手出手了。

他以为自己会死，他以为自己打中的是巫行梦，他以为只要巫行梦死了，这幻境就会消失。

傅慎之没有想到自己会死。

他还在心中告之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是傅慎之却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明白，他真的要死了。

傅慎之的耳边响起了一句轻柔的话：“我确实不是曾经的苏染，所以你就继续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吧！”

傅慎之还有很多很多的话，都想要说出来。

但是却没有办法说出来。

最后闭眼一刻，他心中竟无太多的怨气，他只是觉得自己太笨了，直到这一刻才看出来，苏染才是巫行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