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实的情况其实是嘉茉不讲武德,觊觎她的老公,简直该浸猪笼。
嘉茉没有反驳,但表示要行使某项权力,明早去大会堂婚姻登记处扯证。
方茴立即改口说该浸猪笼的人是自己,甘愿受老公和嘉茉大小姐责罚。
陈寻、宋宁一脸懵逼,虽然不知内情,但也知道她俩应该不是在内讧,而有可能是某种很下流的情趣,于是更难受了,简直心如刀绞,几乎痛不欲生。
没有办法。
只能让他们痛。
痛了才知道改。
他们总不能一辈子都盯着方茴和嘉茉、得接受事实,放下这一段感情。
四月八日,农历三月初三。
其实比起七夕,这一天才更像是我国的情人节。
当天下午,陈涛陪千喜去公园踏青,晚上一起回家,陪她爸妈吃饭。
陈涛还挺讲究,在二老尚未完全同意前,他老实住靠近客厅的那间客房,只在夜里偷偷溜去千喜的主卧。
等到前天早上,他故意从千喜房里出来,跟二老打了照面并且称呼爸妈、而二老也半推半就地默认之后,他便干脆地搬去了千喜的主卧。
因此自清明前、陈涛回京至今的这一周,是千喜几个月来最快乐的时光。
她和陈涛双宿双栖,白天出门玩乐,夜里同床共枕,顺便生个孩子,俨然恩爱夫妻,简直羡煞旁人。
好吧,没旁人。
千喜说自己忙,这段时间没让谢乔来。
就算谢乔以后能猜到她和陈涛的情况,那也没有关系,只要她不承认,就等于没有嘛!
缓了好一会儿,千喜脸上红晕消退,回过了神,依然抱着陈涛脖子,喃喃地道:“我感觉已经有了。”
陈涛嗯了一声:“应该已经着床了。而且我最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感觉你怀上的很可能是龙凤胎。”
千喜傻乐道:“这不就儿女双全了么?太好啦!老公,我真的好开心。”
我特么胡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