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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婚假时间,季云淮陪在她身边形影不离。
有时候薄幸月玩儿累了,他会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跟哄小朋友一样看着她入睡。
婚假的最后一天,薄幸月被忽悠着喝多了。
她还没卸妆,豆沙红的口红颜色印在玻璃杯上。
季云淮嗓子发干,鬼使神差地在杯缘落了唇。
甜腻的蜂蜜水顺着喉管滑下,像是条弯弯曲曲的溪流,抵达心口。
薄幸月半阖着眼皮,还不忘起身嘀咕:“还没卸妆呢,不能睡……”
季云淮无奈地摁着她肩膀,小心翼翼地备好卸妆水,轻轻柔柔地擦拭着。
她的素颜状态清纯又妩媚,白皙的脸颊没有一丝瑕疵。
“老公,陪我睡觉——”醉酒后的薄幸月撒娇得毫不手软。
季云淮弓身环抱着,下颌抵在她的肩窝。
最后,她闹腾得睡不着,不知道怎么就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几趟。
这十天时间,真的是太没羞没臊了。
回江城时,她的腰背酸疼,心想季云淮也不知道节制点儿。
婚后,两人享受了整整一年两人世界的甜蜜,自觉悠闲自在。
钟灵约人到咖啡厅时,晃动着脚尖儿,轻飘飘试探着:“月亮,你跟季云淮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我都想当干妈了。”
“也不是说不要。”薄幸月默默叹息道,“你知道我的,洒脱惯了,家里有我一个麻烦精就够忙的了,还要多个小不点,我是怕自己当不好妈妈。”
钟灵说:“谁都是第一次当妈妈,你还没当呢,怎么就觉得自己当不好了?”
薄幸月恍然,接着喝了口咖啡:“可能还是我工作忙,最近科室压力大,根本抽不开身。”
钟灵收敛起打趣的神色,认真地说:“不管要不要孩子,都是夫妻间的事儿,你们该商量得商量。要是两个人都闷在心里,这事儿什么时候才能说开啊,要孩子以后家里热闹点,不要的话单纯得过两人世界也舒服……”
总而言之,得达成一个共识。
周末,科室有个同事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