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阎摸向银色的警报器,“这怎么关……”
“嘭——!”
在他的手触碰到警报器的那一刻,身后的大门快速的合上,室内陷入黑暗。
时清的心猛然下沉,“你干什么?!”
她在黑暗里准确无语的给了任初阎一巴掌。
任初阎的呼吸变得急促,好像在极力压制怒气。
“打电话喊人就行,你急什么?!”任初阎怒气冲冲的掏出手机。
他垂眼一看,瞬间僵立在原地,“没信号!你的有没有?!”
任初阎也有些慌了,说话时声音颤抖。时清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机。
她的也没有信号!
“都怪你!我他妈就是脑子有病才会跟着你!”时清气急败坏的指着任初阎的鼻子骂。
任初阎一向很宠时清,他是真心喜欢她,可最近他也感觉到了时清的变化。
好几次时清眼里厌恶都快藏不住了,现在又口不择言,任初阎心底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他伸手掐住时清的脖子,狠狠的把人摁在墙上。
时清的背靠在冰霜上,冻的直打冷颤,说话都不利索了,“松,松开……冷!”
任初阎犹如地狱恶魔的声音响起,“冷?做点什么就不冷了。”
时清惊恐的摇头,“你要干什么?!你疯了!这是冰库,我们必要想办法出去!”
话落,任初阎堵上了时清的嘴巴,整个人压上去,把时清圈禁在怀里。
时清奋力反抗,但没有用,视野里是令人恐惧的漆黑,耳边是禽兽似的粗喘声,身下是寒冷刺骨的冰霜。
“救命。”时清哭着呼喊,“救……命!”
……
沈念一大早就收到了秦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