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人开头,那便让小生一试。”角落穿出一道声音,一个面容较好的青年登上诗台,满脸自信。
台下有人道出他的身份,竟是去年的科举状元卓澜石,难怪敢开这个无人敢开的头。
“秋叶吹风落满地,黄花流水似无情”
“待到冬雪飘飘落,满头白发望春风”
此诗一出,引得台下众人纷纷鼓掌,还有人不经感慨道,“流水无情,白发望春。道出时间无情,人生苦短,人一生的遗憾也只能埋在这皑皑白雪之中。”
卢浩吃着诗会上准备的小食糕点,听着台上澜石所作的诗。内心极其无语,这特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东西也配叫诗。诗的门槛什么时候那么低了。
秋叶吹风关流水什么事,还什么流水无情,难怪叫‘作烂诗’啊!还有那个点评的,没文化就没文化吧!结果别人说完你还偏要硬差一嘴,来装这个13,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简直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啊!
但台下的人都跟傻子似的,全都拍手叫好。而澜石对台下众人的反应也很满意,笑着走下台去。
过了许久,众人陆陆续续完成作诗,皆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而卢浩在那里听得是痛不欲生,甚至想要自切双耳。
他内心大吼,“如果我有罪,请让苍天来制裁我,而不是让一群自我感觉良好的撒币侮辱我的耳朵。”
天:我也不敢呐!
很快,卢浩以为他的耳朵得到了解放,因为张怜义上了,并不是因为他了解张怜义,甚至恰恰相反,他根本不认识他。而觉得耳朵解放的原因是因为他从张怜义身上看到了浩然之气。
自古以来,拥有浩然之气的人不是诗词大家,就是书法大家,而最具代表性的有以‘兼爱’‘非攻’著称的儒家孔子,顺其自然的道家老子,还有酒后吐绝句的诗仙李太白。他们有的是文学圣人,有的是诗词翘楚。
而与他们同负浩然之气的张怜义又能差到那去了,卢浩这般想着,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想要净化刚才被污染的耳朵。
“洞房花烛生日辉,佳人含羞把萧吹。”
“伸手揽入桃花洞,高山一破把水送。”
“金针一摇变玉柱,直霄长入桃花雏。”
“琼浆玉液喷洒出,不敢高声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