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个群好像是我们高中时组建的,当时大概有十多个人,现在只有八个。,王娜还有谁来着,他们时什么时候退的群我都不知道,群里的其他人对的信息也没有回应。
我私聊了王娜,问到她们的近况,上班的上班,带孩子的带孩子,平时私下也不会组局见面,偶尔在街上碰到会闲聊几句。我让她加了我最新的微信,而后,我又私聊王小艳:“结婚你去吗?”因为她就生活在镇上,离得最近。过了很久她没有回我,我又发了个问号,还是久久没有回复。
第二天,我便在朋友圈刷到了她的动态......
我想起一年多前,王娜临结婚前我问她的情景,当时年底正值严冬,我们工作正忙各地又爆发了新一轮的流感,无暇抽身便问道她能否前去参加好朋友的婚礼。她只冷冷回道:“不去。”
“那份子那?你打算随多少?”
“一百”
......
年少时,我对她和叽叽付诸情感最深,对她也极为坦诚,有什么好的也总第一时间想到她。那时,她家从平房搬去了社区的公租楼房,我们也时常会在她的卧室里闲聊。夏天,院子里的辣椒西红柿熟了,我会摘一袋带过去,从场部桃园里偷的桃子特别水灵特别甜,我也会拿几个与她分享,她也会给我分享零食和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情,我们见证了彼此青春里的许多事情,也成为了彼此的青春。
然而,如今这种间接却冷漠的疏远让人......心寒。
她结婚那时,正是我们寒假返校之日,几个朋友特地请了假延迟了开学只为参加她的婚礼。即使大家都没有钱但还是凑了九百九十九块九毛九的份子交予她,我踩着磨破脚后跟的高跟鞋跑前跑后,也泪眼朦胧的见证了她最幸福的时刻。
如今,她这样对待我们,罢了,我不是抱怨,只是生气,生气。
要结婚了,也要结婚了。
坦白的讲,算是我的初恋,对,初恋,情窦初开时的那个男孩子。我们是初中时在一起过,只觉得那时的我们谈恋爱好单纯,最多也只是压压马路。牵手?大冬天里,他在冰面上滑倒了,我伸出手去扶他算是牵手吗?算是吧。此刻回忆起那时的我们,我微微笑了,真好。虽然在一起不久就分开了,但没想到分开后我们还能做朋友,而这一做便是十年。
从王娜哪里我得知z(我曾经的朋友,后来决裂了)也订婚了,好像大家都着急结婚,这两年身边的朋友同学陆陆续续结了五六个,只剩下我和叽叽还单着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的好快。
虽然我一直不理解为何她们英年早婚,但是我打心底里希望她们过得幸福,过得开心。
建国之事处理差不多后,叔叔带着叽叽和小宝回了榆林,我们时常会聊天,她那边很冷,已经穿棉服了,我这里也进入了冬天。
那天晚上,她告诉我她和联系了,她们可能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