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宜知道的?
她越想越肯定,心也跟着提起来,今天父亲来,说齐军大胜,瑾言马上就回来了。
其实,不是吗?
秦云舒心思沉重,转身时就见幕凌站在身后。
“入夜了,夫人,您回院中,竹芍已经备好洗漱水。您最喜欢的史籍,也给您备了。”
一向话不多的人,也开始说一大段话。
秦云舒心一沉,秀眉拧起,她不再兜转,直接问,“幕凌,实话实说,齐燕战役,到底怎了?侯爷如何?”
从他远去边关到现在,从未书信,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所知道的,都从旁人那得来。
这一切,令她很不安。
“十分顺利,齐国胜了。已派使臣去边关,商讨后续事宜。”
幕凌面色不变,字字清晰,肃穆非常。
秦云舒仔细瞧着他,“侯爷呢?你说实话。”
这一刻,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豆蔻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侯爷很快归来。”
这是幕凌第一次说谎,他很不自在,但表情如常,只有头低下,躬身行了一礼,“入夜了,竹芍备的水若冷了,还要重新煮。”
如果没有后面那句话,秦云舒就信了,可突然加了一句,无疑画蛇添足。
“说谎!”
秦云舒声音一大,眸中尽是厉光,与此同时她脚步渐近,“说,侯爷怎了,是不是出事了?”
一颗心已经吊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几乎确定,瑾言他……
“幕凌,他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