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越王的病突然好了,越王已经能领兵打仗了。有越王坐镇,估计游牧之族跟夜郎的嚣张气焰被压下去不少。
朝臣也松了一口气。
“越王毕竟带兵多年,人又年轻,自然是年轻有为,这一点儿小病,越王怎么会倒下呢,越王好了,那边塞游牧跟夜郎人根本不值一提。”
“说起来咱们陈国还是越王最英勇善战,堪为皇上的左膀右臂。”
朝堂上拍起了越王的彩虹屁。
杜仅言静静看着朝堂百官,心里却想着,或许是皇上已经到了北定边塞,代替了越王领兵打仗,所以才会传出越王病好的消息。
看来皇上已经平安抵达了。
皇上没有露馅,杜仅言也不能露馅。
晚上批改奏折的时候,杜仅言听到殿外有说话声。
是高让跟敬事房的人在说话。
“高公公,皇上已有月余没有翻牌子了,娘娘们都望眼欲穿了。”敬事房李太监托着木盘,十分为为难。
高让透过门缝,看到案后专心致志批折子的杜仅言,叹了口气道:“李公公,你也知道,近来皇上很为边塞的事忧心,皇上忧国忧民,自然就没空兼顾后宫,咱们做奴才的,可不能给皇上压力啊。你怎么还把绿头牌给捧上来了。”
“害,奴才怎么会不知高公公的苦心,可是皇上不临幸后宫,非但娘娘们心中不悦,太后也不愿意啊,前日太后查了敬事房的记档,说起皇上最近并没有临幸后宫诸人,太后还生了一场气呢,说奴才伺候的不用心。”
看了敬事房的记档,太后当时就陷入了沉思,所谓女人是水,皇上一个月都不临幸女人,怪不得脾气这么大,这么刚,在朝堂上一点儿都不知道迂回婉转,必须得让他临幸女人。
所以敬事房太监就委屈巴巴端着绿头牌找上门来了。
高让挥了挥手让李太监回去:“等皇上忙完这阵子吧。”
李太监很坚决:“太后说了,若皇上不临幸妃嫔,让奴才不用伺候了。奴才家里还有老爹老娘,又净了身,不能丢了差事啊高公公。”
李太监犹为可怜。
高让也很纠结。
他深知太和宫里坐的是杜仅言。
杜仅言一个女人怎么临幸妃嫔,那不是要露馅?
正踌躇着,太和宫里突然传出皇上的声音:“高让,让敬事房的人进来。”
李太监膝行着将绿头牌捧到了杜仅言面前。
高让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