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丛泽先拿到了字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便攥紧了拳头。
“让我看看。”
魏洳仟瞧丛泽的脸色竟然变得和慕容一样差便也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
“这张纸是西子让她身边的之桃给朕的。”
慕容说着便将已经传了一圈的纸条重新拿了回来,放到了自己贴身的香囊之中。
“那西……皇后娘娘可有再说些什么别的吗?”
丛泽听慕容说纸条是西子主动给慕容的便在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拳头也握的不似刚才那么紧了。
“西子并没有说什么,但朕觉得这是要我们配合她捉人的意思。”
“可臣觉得皇后娘娘此举是在让我们安心,这纸条上写了,若是愿意便将纸条扔进江中,可现下这纸条却在陛下手中,想来那人见皇后娘娘拒绝了便也不会再来了。”
“安心?我们两个人做了让她如此厌恶的事情她还想着让我们安心?”
慕容听了丛泽的话只觉得好笑,语气平静的反问了回去。
一时间书房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魏洳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在心中暗想:
之前不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陛下和丛泽之间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可他再怎么疑惑也只能是想想,毕竟他心中明白不论如何丛泽都是家臣,而他只是个官阶不高的外臣罢了,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管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还望陛下三思。”
丛泽想着他和西子一起长大,共度的时间比慕容与西子在一起的时间长多了,所以便在心中笃定自己的猜想没有问题。
“朕说什么便是什么,魏洳仟,你带一批弓箭手去河两岸的山中藏匿好,以防有什么万一。忠勇公你便带几个水性好的潜在江里,凤船上若有任何动静你便可带着人直接赶到。”
魏洳仟听了慕容的话之后便看了一旁的丛泽一眼,眼神中满满的同情。
陛下平常不是最体恤丛泽的吗?怎么今日却安排他做这又苦又累的活?
“陛下,还望您切不要因为个人恩怨一意孤行。”
丛泽说罢便看了魏洳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