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陶抿唇,默默望去窗外飞掠的街景。
于靳侧眸,“你不信?”
“你的事我不想知道。”孟子陶声音淡,“前面路口停车。”
于靳最受不了她的简慢疏远,本打算先送她回公寓,立时转了念。
大马路中央打方向盘掉头,他口气强硬,“你陪我去医院。”
不想听他解释,偏要解释,“姜莱她爸是我表舅,我睡谁也不可能睡她。”
孟子陶转回脸,质疑发问:“你是会在乎伦理道德的人?”
“不是啊。”于靳坦然自若,没脸没皮道,“但也分人,换成是你,亲妹妹我都照睡不误。”
孟子陶怒瞪,“禽兽。”
“对,我是禽兽。”于靳不气不恼承认的痛快。
又说,“你只知道我不把姜莱当人,知不知道她做了多少糟心事,惹了多少麻烦?脱光衣服爬我床;偷偷在我酒里下药;公司转型的关键时期,拿着她和别人的亲密床照向媒体爆料混淆视听;怀了孕去找老头说是我的种……”
“她捅娄子,我负责收拾残局,没追究她法律责任算不错了。你让我怎么尊重她,给她好脸色?我又不是男菩萨。”
“乱麻必有头,事出必有因。”孟子陶丝毫不为所动,冷眉冷眼冷冷开口,“就算姜莱行为过激,肯定也是因为你先给了她错误信号。”
“什么叫错误信号?”于靳看着孟子陶就上火,伸手掐她脸蛋,又气又爱,“我对你禽兽没有错,但你以为我真不会做人吗?说不定就是因为我在姜莱面前太像个人,她才会发疯。”
孟子陶呵呵两声,“装出来的人模人样还是禽兽,衣冠禽兽。”
“你——”
于靳语塞,一团恶气淤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突然间又释怀一笑,“我算听明白了,孟子陶。两性问题到了你那儿,根本没有是非对错之分,只有一条原则——‘男左女右’,wwyr.”
她轻飘飘回:“我是文盲,听不懂英语。”
十字路红灯停车,于靳凑过去,深邃眉眼脉脉含情,“y.”
孟子陶一滞,别过脸,“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