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小哥被祝卿拽了起来,连连道歉。
祝卿,“你怎么样没事吧?”
摄像小哥吐掉嘴里的泥巴,一脸苦相,“没事没事……哎呀……”
祝卿,“怎么了?”
摄像小哥愁眉苦脸地又摆弄了一下摄影机,“完了,机器出问题了。”
折腾了半天,导播把画面切给了其他几个参赛人员,安排新机器紧急进山,暂时放弃祝卿这边的拍摄。
为了不耽误后续进度,祝卿在没有摄像跟随的情况下,一个人继续进行比拼。
祝卿定了定神,继续朝小木屋进发。
夜黑风高,四下甚至下起了皑皑大雪,效果是拉满了,人也着实受罪。
她挡掉脸上的雪,慢慢靠近木屋,伸手推开了门。
在祝卿的设想中,要么是人质被俘在正屋中,境遇悲惨;要么敌手站了满屋,就等她上钩;或者屋子本身就是一个陷阱,她一进去就会被擒获……
总之,所有电影里头得来的经验告诉她,里头肯定危机四伏,此去凶多吉少。
然而当她伸手推开门的瞬间,人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在了当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壁炉里一片温润的火光,再次是一张木桌,旁边背对着她的是一个男人宽厚的肩膀……
祝卿皱眉,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甩开了手中的甩棍,一步步靠近那人。
可是越走,祝卿就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背影,也太熟悉了吧?
她脚步一滞,试探着喊出了一声,“陆时屿?”
男人闻言,回过头,声音里头满是温润,“祝小姐……”,眼角眉梢都噙着风流的笑意,“好久不见……”
他说着站起身,缓缓踱步到祝卿面前,压低声音,“甚是想念。”
祝卿咬着牙,刚要开口。
陆时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从她腰间把收音设备抽了出来。
他指尖冰凉,掠过她腰上嫩嫩的皮肤时,一阵沁心的酥麻感袭来。
祝卿突然一怔,忘了反抗,任由他揽着自己,带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