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枭没犹豫,很快回了她两个字:“好啊。”
话音刚落。
那枚带着他体温的银色打火机,便沉甸甸地落在她手心,他接着将烟盒掏出递给她,语气吊儿郎当的:“那就麻烦阮医生,先帮我保管了。”
阮安将他的私人物品放在了白大褂的侧兜里。
两个人一起离开天台时,霍平枭突然开口问她:“对了,阮医生还不知道我名字吧?”
心跳一顿。
阮安当然知道他名字,却只能选择摇头,装糊涂。
男人轻声哂笑,气息低低地又说:“我叫霍平枭。”
“霍是霍元甲的霍,平是平安的平,枭是枭雄的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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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完缝针手术的第二天,霍平枭就离开了医院。
等霍平枭被他几个队员接走时,阮安正在住院处例行查房,衣兜里还放着他的打火机和烟。
小护士告诉她这事时,她的心底或多或少有些懊悔。不知道霍平枭是忘了,还是压根懒得再来她这儿取。
那包七星烟价格不贵。
但他的打火机,看上去并不便宜,阮安决定还是将它亲自还给他,虽然霍平枭将姓名主动告诉了她,但却没给她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临近下班时间,阮安回到科室,她将记录病患的册子放在办公桌,正想着该如何将那枚打火机还给他时。
“笃笃”两声。
阮安的思绪被这道声音拉回现实,她抬眼看去。
陈允中正斜倚在门旁,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很显挺拓,他面上挂着温和的笑,问道:“师妹今晚有空吗?”
她心底一咯噔。
今晚她不用值夜班,当然不能再推拒他。
阮安不糊涂,知道陈允中对她存的想法,最近通过其余同事对他们的态度,她发现,他们好像都误会了她和陈允中的关系。
她点了点头,回道:“有空。”